4本感觉不错的完本小说,热血冒险脑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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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感觉不错的完本小说,热血冒险脑洞大开的旅程,不必诗与远方

第一本:《我有一座冒险屋》

简介: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

入坑指南:

陈歌见范郁的姑姑如此配合,他便主动上前,将地上的画捡起。

白纸上画着一座黑房子,房子里挤满了红色的小人,在所有红色小人不愿靠近的位置,还有一个极为醒目的黑色小人。

“这就是你说的画里有我?怎么证明?”陈歌可不会仅凭一幅画就相信对方。

“范郁画里的人一直都是红色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黑色小人出现,想了很久,才确定这个黑色小人就是你,因为最近一个月,只有你一个外人进入过我家。”范郁的姑姑站在厕所角落,身上的雨滴滑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仅此而已?那这些红色小人是什么意思?黑色小人和红色小人又有什么区别?”

范郁的姑姑站在黑暗中默默看着陈歌,就在陈歌以为对方不会说出真相的时候,她突然开口:“红色小人代表着鬼,黑色我第一次见,可能是代表人吧。”

“鬼?”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有些东西确实说不清楚。”范郁的姑姑声音平静,这番话她似乎早就想好了:“在范郁的父母没有出事前,我就知道范郁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件事他的父母也清楚,不过他的父母并不相信鬼魂之类的东西。”

“范郁的父母都不相信,为什么你会相信?”陈歌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

“一开始谁都不知道范郁有这个能力,直到我丈夫和两个孩子因为车祸去世,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时间,只要看到他们的照片我就会崩溃痛哭,每当这时候,范郁总会拿着他的画跑来找到,黑色的房子里画着两个红色的小人,他说那两个红色小人就是弟弟和妹妹。”

范郁的姑姑眼神中有了一丝少见的暖意:“我起初并不相信,以为是范郁在哄我开心,但随着范郁画出越来越多的画,我动摇了。我找到范郁,问他弟弟和妹妹现在在干什么,他描述的十分详细,其中还有一些我孩子特有的小习惯,这些东西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知道。”

“所以你就相信了范郁能够看见鬼魂?”

“是的,可能我主观上也渴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有时候我甚至会以为自己的孩子附到了范郁身上。”

“就算这是真的,仅凭一幅画也说明不了什么,难道被范郁画在画里的人都会死?”陈歌仍未放下戒心。

“你可以看一下这张画的另外一面。”

在范郁姑姑的提示下,陈歌把画翻了过来,白纸上画着一口枯井,井里面有几个颜色更加鲜艳的红色小人正在向外爬,一个黑色小人站在井边,有意思的是画纸背面黑色小人的位置,正好也是画纸正面黑色小人站立的位置。

“这学校据说有一口死过很多人的井,井里面的鬼快要脱困,而你就站在井口,你已经被它们盯上,再停留在这里,会出事的。”范郁姑姑说的很真诚,似乎确实是在为陈歌着想。

摸了摸画纸,陈歌仔细盯着画看了半天,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他对比了画纸正反两面的小人,心中有了答案。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陈歌随手将范郁的画塞进口袋,并没有要归还的意思:“正好我也准备离开,咱俩路上也能做个伴,这地方太瘆人了。”

“是啊。”范郁的姑姑点了点头,朝陈歌走来。

陈歌也好像彻底相信了范郁的姑姑,转身离开,他将没有任何防备的背后暴露在范郁姑姑的视野中。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

陈歌走得很慢,工具锤紧握在手,身后范郁的姑姑好像是害怕一个人独处,渐渐加快了脚步,这时候如果有人能看到陈歌表情的话,就会发现,走在前面的陈歌,双眼平静的吓人。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当范郁的姑姑快要超过陈歌时,这个黑瘦女人露出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脸上青筋绷起,藏在雨衣下面的手突然伸出,拿着什么东西刺向陈歌!

“早就知道你有问题。”陈歌的反应比她还要快,出手比她还要狠,工具锤直接抡了过去,紧跟着又一脚踹出。

“嘭!”

范郁的姑姑撞在了厕所后墙上,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陈歌走到跟前,这时候才看清楚,那发出声响的是一把剔骨刀。这刀不大,是屠宰中用来剔断筋骨、切割软骨的,非常锋利。

披头散发,范郁的姑姑好像恶鬼一般从地上爬起,但陈歌没有给她进攻自己的机会,又“帮助”她躺倒在地。

“在你家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问题,只是一直证明不了,现在终于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了。”

力量对比悬殊,范郁的姑姑试了几下没有站起来,她看向陈歌的目光满是憎恶:“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相信过你,还有这张画,背面的画是你自己伪造的,你以为孩子的画很容易模仿吗?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犯了错的人是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歌将剔骨刀捡起,看着冒着寒意的刀锋:“范郁的父母是你杀的吧?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杀死自己的亲人,你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我从没想过杀人!你根本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范郁的姑姑面色狰狞,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回忆。

“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凶手之一。”陈歌在考虑如何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杀人的是范郁的父亲!”

“把所有罪责推到一个死人头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洗白自己吗?”陈歌确定范郁姑姑身上没有其他凶器后,才稍微放松下来。

“是真的。”范郁的姑姑趴在地上,终于说出了隐藏在心底的记忆:“我哥有特殊癖好,就在这个厕所里,他逼疯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后来听说是自杀了。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哥就更加不正常了,疑神疑鬼,总说有人要杀他。嫂子实在受不了决定跟他离婚,但是我哥死活不同意,嫂子没办法就威胁我哥,说如果不离婚,就将他的癖好和罪行全部公开。”

第二本:《原始战记》

简介:这坑爹的原始部落!“终有一天,我们将重返故地。荣耀依旧在,炎角之火永远不灭。”

入坑指南:

嗑嗑是被陀揍成猪头之后拖走的。

离开前,陀和嗑嗑都不惜许下“重斤”食物作为酬劳,让邵玄帮他们做两个。

回旋镖这东西据传言也是某些土著居民发明的,但在这里,它对狩猎的帮助不大,想到山林里那些彪悍的凶兽们,就这根本无法对它们产生杀伤力。

不过,这也能用来驱赶飞鸟野兽,或者用来作诱饵,吸引凶兽的注意力。

至于陀离开前问邵玄是否还会加入先遣队的问题,邵玄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只道等自己实力提升了再说。

陀和嗑嗑过来未必是塔授意,但他也肯定知道,却并未阻止。

不管塔的想法如何,邵玄现在没打算再进先遣队,他觉得还是在麦的狩猎小队里比较畅快。因为邵玄前面几次的功绩,巫会给他需要的药草,那些药草,邵玄都是给老克吃的,老克现在看上去也比过去几年精神不少。

回过神,见凯撒还蹲在地上看着被捏断的回旋镖,邵玄过去将回旋镖捡起来,扔进屋内待会儿生火,安慰地拍了拍凯撒的狼头,道:“明天在给你做个新的玩。”

大概因为白天运动过,旺盛的精力减了不少,晚上凯撒稍微安分了点。

邵玄站在门口,看看夜空。

两个几乎差一步就变圆的月亮已经相逢,根据老战士们的说法,自两个月亮相逢开始,河面会加速下降。

这样的变化很明显。

次日,邵玄来到河边时,便看到了相比起昨天下降很多的河面,河水也朝着下游流得很急,像是下游有什么将它们吸走一般。

这也确实印证了老战士的说法,他们说,月圆的时候,河会“消失”。

河面下降后,露出了很多泥沙,还能看到泥沙里面有东西在动,有时候会有一只不知名的飞鸟飞到泥沙那里啄食,但偶尔也会从泥沙里面蹿出一张大嘴,将飞鸟咬着拖进泥里面去。

即便只剩下泥沙,也依然危险,难怪部落不准大家靠近那边,不说泥沙容易陷进去,光是那些藏在泥沙里面的生物,就足够大家忌惮的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月亮重合的部分越来越多,河流越来越急,河面下降非常之快,现在,站在第一个鱼栅旁边,眼前全都是泥沙,不过,也正因为河面下降,才能让人看到河底的样貌。

除了泥沙之外,还有一些长得很古怪的水生植物,有的像珊瑚似的支在那里,有的如普通的水草般,但却是会自己动的。

从第一个鱼栅,往前不到十米,就是一个陡坡,而百米远外,已经非常深了,甚至让人有种看不见底的深渊般的感觉。

能够让河中霸主们自由生活的大河,想来也不是一条普通的河,就是不知道河里最深的地方到底有多深。

河水“消失”之前,邵玄都会往河里扔一块木头,看着木头随着河流朝着下游远去,在超出视野前,没有任何一快木头会下沉。很显然,河里某些吃木头的生物依然没在。

随着双月重合的时间越来越近,不只是凯撒和喳喳症状越来越明显,夜燕们也越发猖獗。

别人听不到夜燕的声音,但邵玄能,他能从那些夜燕的声音中,听出它们的兴奋。

这种嗜血的兴奋感,让它们战胜了对火的恐惧,就算有人晚上拿着火把行走,也会遭到那些夜燕的疯狂攻击,很多夜燕会因此而被火烧死,但,它们的眼里似乎只剩下攻击目标。

凯撒这几天夜里也会跟山林里的狼那般嚎叫。去年这时候大概因为凯撒还小,症状也没有现在明显,所以并没有发生嚎叫的现象,而今年就不同了。

一开始巡守的战士还以为部落里进了狼群,过来才发现是凯撒。毕竟,以前凯撒在部落里并不那么叫。

喳喳现在每天就窝在鸟窝里,哪儿也不去,似乎觉得外面会有危险,要不是这货的食量依然在递增,邵玄会认为它生病了。

而山下的那条大河,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河水远去了,似乎山下从未存在一条大河一般,有的只是一个边沿充满了泥沙的深渊。

抬起头,看向远方,什么都没有。没有大河,没有对岸,看不清哪里才是边界。

若不是有老战士们的告知,邵玄也会因为这样的异象,而产生心理上的对于未知的恐慌。

两个月亮完全重合的那天,夜间如白昼。

双月重合之后,就像是两个月亮融合成一个般,变大了很多。

夜空圆月,如一个巨大的苍白眼球,俯视地面万物。

那天晚上,夜燕在河水消失的那条深渊上方狂舞,却并未再飞入部落。

在部落的山顶,巫站在火塘边念着什么,而火塘内,原本的一团小火苗,已经充满了整个火塘,高高卷腾的火焰,让山顶看上去像是一个火炬,也降低了人们对于这般天象的畏惧感。

部落里静得可怕,除了山顶的巫,没有人站在外面,邵玄也早就被告知今晚要安安分分待在屋子里。凯撒在屋子里嚎,喳喳在鸟窝里缩成一团,头都恨不得埋进翅膀里。

就算在屋子里,也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山林里传来的模糊的兽吼声。

直到次日,月亮消失,太阳出现,大家才再次出来,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子轻松感,明明月圆之夜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从窗户缝里看到山顶的火焰,才会安心些。现在,月圆之夜一过,大家就仿佛又活过来了。

而双月重合的第二天晚上,月亮虽然看上去仍旧只是一个的样子,但并不如昨晚大,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出点变化,两个月亮正在分离。

而入夜之后,邵玄就察觉到脚下的地面发生震动,而且震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已经从老克那里了解到更多,所以并不担心。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在山洞,他还以为会发生地震,跑出洞又被人拎着扔回去,被其他孩子嘲笑了一番。

后半夜的时候,邵玄再次被地面的震动震醒,同时还有轰轰的声音,如万马奔腾般,光听声音就感觉声势浩大。

空气湿度在变大,水汽越来越多。

屋外的风刮得很猛,碎石被掀飞,打在木墙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邵玄甚至怀疑这栋木屋的墙壁会不会被那些石子洞穿。

轰响声越来越大。

轰轰的声响,伴随着脚下地面的剧烈震颤,还有空气中湿湿的水汽,很明显,就像老战士们所说的,“消失”的下降的河水,再次涨起来了。

片刻后。

“呜——”

刺耳的尖啸,在周围的一片轰响声中极为清晰,如汽笛般的尖啸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熟悉的闷雷声,盖过了之前的轰响,如王者的宣言,一切杂音,皆在王下!

而这也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回归的信号。

那些在雨季里消失的生物们,都随着河水回来了。

轰响声渐渐远去,但河中王者们的声音却响了一夜,相信这一晚,部落很多人都跟邵玄一样睡不着。

第三本:《文化入侵异世界》

简介:一群巨龙搬着小板凳日夜追看《权力游戏》。精灵大德鲁伊们因为《忠犬八公的故事》而潸然泪下。人类与矮人在《炉石传说》酒馆中为一张传说卡牌而大大出手。甚至就连神明也亲自来到凡间催更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的连载。最终大德鲁伊们做起了‘滴滴打德’的生意,地精与侏儒全线加盟互联网商店的建设。在异世界掀起一场来自地球的文化入侵!

入坑指南:

早晨。

圣教之国位于诺兰唯一的一座小教堂,位于祈祷室的一面墙壁轰然的倒下。

“快按住她的左手!”

“不行,弥赛大人她的力量太大了!”

三位教堂内的修女正对着神明的雕像祈祷着,虽然她们十指紧扣,但双手却依然颤抖不已,而颤抖的原因是旁边堪比人类最原始斗兽场中才会发生的暴力场面。

四名圣教军全副武装的将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女孩摁倒在了地上,小女孩不停的挣扎着,发出了骇人的咆哮声。

这种咆哮介于某种野兽与女妖的尖嚎之间,能够瞬间盖过三位修女的祈祷,尖锐的咆哮近乎要将人的耳膜给刺穿。

但在这位女孩的额头与手臂上有着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地面也被鲜血所沾染。

“我所奉献的主啊,请倾听我的祷告!请让这个迷失的灵魂回归正途吧!”

弥赛正是四名摁住这个小女孩的圣教军之一。

按理来说圣教军的宗旨一直都是不将剑刃对准儿童与妇孺,而她身为一位资深的圣教军骑士,现在却带着另外三名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骑士把一个小孩子摁倒在地上,传出去的话绝对会毁掉圣教军长年累月建立起来的名誉。

但弥赛摁倒在地上的这家伙可不是小孩子,她是让这个世界上无数异教徒闻风丧胆的异端审判者!

几天前来诺兰执行任务的异端审判者总共有四位,但在任务开始前这位名为谢莉尔的异端审判者,由于身体不适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参与接下来暗杀那只混沌恶魔的任务。

然而从弥赛这几天在炉石酒馆都能看见这只混沌恶魔的身影来看,任务想必是已经失败了,不止是失败,那三名审判者怕不是早就已经凶多吉少。

出奇的弥赛并没有战场上自己的同胞被恶魔杀死以后的愤怒,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无法将一位审判者当成一名人类来看待!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正被三名正规骑士摁在身下的那名小女孩……

很难想象在异端审判者漆黑长袍下的身影会这么的年幼与娇小,但这一幼小的身躯却爆发出了常人根本无法抵御的力量。

光是三名正规骑士都无法控制住这个家伙。

她不停试图挣脱三位圣教军骑士的控制,喉咙中所发出的声音也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弥赛本以为这位审判者是被某个恶灵附身了,所以她从刚才到现在,不停的使用圣光体系的魔法释放‘驱灵咒’。

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这个小女孩并没有被任何恶灵附身,她的灵魂和她的身体都在发生某种畸变。

当弥赛释放的驱灵咒再次失败时,这名小女孩瘦弱的身躯中再次爆发出了非人的力量,将摁住她手臂的两名骑士给直接摔入了高空当中。

“肯特,卡鲁!”

弥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撞在了祈祷室的墙壁上陷入晕厥,仅剩下她和另外一位骑士,就更加无法压制住这只怪物了。

那名女孩瞬间挣脱开了弥赛的束缚突然站了起来。

“跑!快跑!”弥赛对着身后三位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修女大喊了出来,修女们惊恐的逃离了祈祷室,只留下了弥赛和她手下另一位骑士。

“弥赛大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年轻的骑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女孩,他怎么样也是跟着弥赛一起上过战场的骑士,在战场上他曾斩杀过不少凶狠的恶魔,但说起来让人不敢相信,他还没有从来没有一只恶魔的力量能和这个…小女孩媲美。

“不知道。”

弥赛也想要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弥赛的‘第三只眼睛’告诉她这名小女孩绝对不是恶魔,也不是恶灵……但同样也不可能是人类。

但这位名为谢莉尔的女孩有一个身份是肯定的,那就是异端审判庭的审判者。

“唱诗班,我见过异端审判庭的家伙发疯的样子,只有唱诗班的歌声才能让他们冷静下来。”

被小女孩用蛮力给重重甩在墙壁上的骑士捂着已经有些凹陷的胸口盔甲,勉强的从地上爬起,然后大声的提醒着弥赛。

“这间小教堂那来的唱诗班!”

另一位骑士发出了有些抓狂的声音,因为那名小女孩向他冲了过去。

弥赛同样也听闻过一些关于异端审判庭的传言,包括他们的成员必须定期去接受圣城的唱诗班洗礼。

而唱诗班与圣女赫萝莉亚在圣教之国的地位,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弥赛还是在一次战场上立下了大功,才很幸运的听到了一次唱诗班神圣的歌声。

在弥赛考虑这些的瞬间,祈祷室内突然回荡起了宛如钟声敲响的声音,这一声音在念诵着某种古老的祷文。

弥赛立刻转头将视线看向了门口,她的导师无欲者正拄着拐杖缓缓的走进了祈祷室当中,而在他的身旁正环绕着大量淡金色的铭文。

女孩听见无欲者所念诵的祷文瞬间捂着额头跪倒在了地上,大量由魔法构成的金色锁链刺入了这名小女孩的身体之中,锁链并没有伤害到她的身体,可她也直接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主教大人。”

三位圣教军的骑士看见无欲者瞬间制服了这么一个怪物,立刻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向他行礼。

“导师…”

弥赛也像那三位圣教军一样向许久未见的无欲者行了一礼,但很快大量的疑惑就占据了她的内心。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从刚才那名小女孩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内,但是某种东西让她发生了改变……

难不成异端审判庭的审判者都是像这样?

当弥赛想到这么一个可能的时候,瞬间浑身发冷,像是有什么东西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

这可不应该是她所信仰的主所给予的力量。

“不要再问了弥赛,这是为了你好,当然…也包括你们,这个过失让我来承受吧。”

无欲者拄着拐杖走到了那名昏迷过去的小女孩旁,在她的额头上伸出手金色的铭文变为了剑刃的形状。

第四本:《狩魔手记》

简介:核战过后,杀戮开始蔓延到整个世界。人间秩序完全瓦解,弱肉强食成为第一原则。当欲望失去了枷锁,就没有了向前的路,只能转左,或者向右。左边是地狱,右边也是地狱。

入坑指南:

当他的意识浮现时,立刻就撞入到一大堆杂乱无章的数据中,这都是他身体各个部位传回,比往日增加了数倍,而他意识的处理度却是慢了许多,长长的眩晕过后,苏总算从无穷无尽的数据中抢到了一点资源,想起了自己是谁。

他现在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感觉不断传来的数据纷乱无序,许多本应是来自同一源头的数据却是相互之间各不关联,说明那部分肌体组织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甚至丧失了和其它组织协调的能力。从数据回的比例来看,他身体的大部分都陷入了某种无序状态。苏有些烦恼,这次的修复,看来将会是一个漫长而又艰苦的过程。虽然身体内的基因已变得非常活跃,可以驱使大量的细胞依照希望的方向进化,但是明显尚不足以弥补如此深入而且广泛的损害。

还好,眼睛还是可以用的。

那个刚形成没多久的能力,距触感,好象也是可以使用的,只不过范围仅限于肌肤外面数公分的范围。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既然还可以使用,就说明这个能力依旧是存在的,以后随着身体的修复,功能应该可以慢慢恢复。毕竟作为感知域的五阶能力,距触感足足用去了苏16个进化点,如果在激斗中丧失了那个尚未完全固化稳定的新能力的话,还真是莫大的损失。对苏来说,每一个进化点,都是在血与火中取得的,弥足珍贵。

苏感觉到身体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异样,他暂时放下对身体内部的探索,努力睁开了眼睛。

一张开眼睛,占据了视线的就尽是苍灰色柔顺如水的丝,这个颜色非常非常的熟悉。这不是当年属于小女孩的长,而是帕瑟芬妮打散的柔。

苏安静地看着如流泉般扑洒下来,盖住了他小半段手臂的长,心情也沉静下来,思绪慢得如同古木上攀爬的老藤,许久才形成了一个问题:“她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房间是柔和的乳白,顶灯洒下一团团淡黄色光晕,给这间病房增添了许多温馨宁静的色彩。苏仰卧在一张大床上,他看清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后,心头浮上的是一阵苦笑不得,没有想象中被绷带缠得象一具木乃伊,然而,这算是暗黑龙骑的独家包扎方法?他全身上下都贴满了医用创贴,这些长二十公分、宽五公分的标准创贴上都印有暗黑龙骑的标识。由于创口遍布了每一寸皮肤,医用创贴当然也覆盖了全部,现在苏看上去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狰狞而精致的黑龙龙头,不但没有可怜的感觉,反而还有些卡通。只有他的右臂裸露在外,肘弯上下似乎还是完整的。

床前的地上,放着个非常大的椭圆形软垫,帕瑟芬妮跪坐在软垫上,伏在苏的身边,就这样睡着。这个姿势,让她穿着的短裙向上收起,几乎将两条雪一样的长腿尽数露了出来。苏躺在床上,当然看不到这些。如果他有活动能力,把头探出床沿,就可以看到平日难得一见的旖旎景色了。只不过他除非有过3o公分伸缩自如的长脖子,否则的话,视线最多只能抵达距离长腿尽头1.5公分处。

1. 5公分,就是苏的魔咒。

幸运的是,苏还没有达到能够触魔咒的能力。他试图动动身体,却现除了右臂外,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麻木,根本就不听意识的指挥。

苏的心跳血流刚刚有所变化,帕瑟芬妮立刻若有所觉,她抬起头来,睁着一双迷离的灰碧色眼睛,脸上还横着几根不守规矩的头,很有些茫然地看着苏。

两个人对望了足足有一分钟,还是帕瑟芬妮先苏醒过来,她忽然坐直了身体,惊呼着:“你的眼睛好了?”

“眼睛?”苏有些奇怪,随后就恍然。距触感告诉苏,他的眼罩并不在脸上,于是苏笑了笑,说:“右眼啊,看上去是好的,可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见。”

“奇怪……”帕瑟芬妮凑近了苏,仔细地打量他的眼睛。在她看来,苏的右眼和左眼一样,灵动而有神彩,一点也没有失去视力的征徽。瞳孔深处,甚至还闪烁着碧绿色的光芒。可是苏不会对她说谎,他的右眼肯定是看不见的。不过,去掉眼罩的苏,面容更趋近于完美。如果他的神情能够再柔美一些,或许堪与帕瑟芬妮媲美。也许是经历过了太多生与死的考验,不论苏的脸多么漂亮,总是给人以宁定而又肃杀的感觉,就象是极地海中的冰山。

帕瑟芬妮如同一个小女孩,手托着下颌,怔怔地看着苏,问:“你为什么要戴眼罩呢,这样子好看多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苏已经被幽幽的暗香包围,这应该是她身体自然而然生成的香气,没有半点非自然的味道。初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苏也时时会闻到这种香气,不过那时候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紧张的临战状态,那里还顾得上欣赏和体会她的美丽和淡淡香气?

帕瑟芬妮如往昔一般美丽,神态带几分慵懒,甚至还要更加动人些,她的眉梢眼角,处处都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和憔悴。她从未显露过的柔弱,却是汹涌如洪,冲开了苏的心闸。即使是苏,也觉得现出了些许脆弱和无助的帕瑟芬妮,要比那个钢铁般的女将军动人得多。或许这是在基本食物和饮水得到了保障后,雄性保护雌性的生物本能吧。那些在荒野中生存的人们,又有一种新的审美观,在绝大多数人的心目中,体壮能生的女人才是漂亮女人。

苏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帕瑟芬妮并没有作假,她真的是非常疲累。

会是什么事情,让一个暗黑龙骑的将军累成这样?苏不知道,然而他隐隐感觉,这些事情多半与自己有关。

“以后别带眼罩了吧!”帕瑟芬妮又说了一句。

苏勉强摇了摇头,说:“不行的。虽然右眼看不见,但是见到光的话,会非常的难受,象是被火烧着。”

“它是怎么坏掉的?”帕瑟芬妮问。

苏微微皱眉,回忆着:“好象从有记忆的时候起,右眼就是瞎的。但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分明能够感觉到有光的,可就是什么都看不见,好象被一道门给隔开了。我总觉得这道门应该是可以打开的,但是找不到方法。”

“嗯,那好。我去给你做一个新的眼罩吧,就象旧时代海盗用的那种。”帕瑟芬妮象个小女孩般淘气地吐了吐舌尖,笑起来。

苏也笑了,试图坐起来,但是麻木的身体只是略微的动了动。还能够回应他命令的肌肉纤维少得可怜,远不足以完成这样的动作。苏全身上下,只有右手的活动还算自如。不过他的右手这时候正被帕瑟芬妮压着,不光是她的双手,甚至于胸部都毫无避忌地压在了他的手臂上。和初见时不同,现在的苏可是拥有距触感的新能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意识中就勾勒出了她让人血脉沸腾的胸部轮廓。

不过这一次苏很放松,也很享受,没有刻意的去压抑什么。有帕瑟芬妮在身边,苏总会有种奇异的安宁,可以什么都不去多想。当年和女孩在一起时,苏的心境也是宁静的。不过那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什么的宁静,和现在并不相同。

帕瑟芬妮感觉到了苏身体的变化,于是很有些坏的笑着,将她方才的清纯形象破坏殆尽。这时,她居然站了起来,让苏竟然不由自主有些怅然。

“你现在的身体,怎么动得了?看看,这些都是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帕瑟芬妮将一个玻璃皿举到苏的眼前,里面铺了一层铅灰色的金合弹头,大多数弹头都已完全变形,一看就知道是以杀伤生物、破坏组织为目的的软质弹头。一眼看去,里面至少有十几颗弹头,还有几个合金杀伤破片。看到这些,就连苏都有些难以相信,这都是从自己身体里取出来的。

苏这时才想到一个最主要的问题,自己怎么还活着?

帕瑟芬妮轻轻叹了口气,将玻璃皿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说:“你真是个怪物,这样都死不了。”

“我睡了多久?”苏问。他意识的度已经恢复了许多,开始检查身体的状况。他明明记得,在失去意识前,自己身体的所有核心机能都已遭到破坏,而且不再有自行恢复的可能。换句话说,那就是他已经死了,并且以苏所知道的科技手段,无法复原。

“已经15天了,不过你总算睡过来了。”帕瑟芬妮说。

苏侧过头,认真地看着帕瑟芬妮。自加入暗黑龙骑之后,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每一次醒来时,都是这个变幻莫测、实力高绝的女将军在旁边守候。上一次如何不说,至少这一次,肯定是她将苏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苏看着帕瑟芬妮,无论从哪个角度,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是那么的好看。只要看到了那苍灰色下秀丽的轮廓,就会让人很安心。

苏抬起右手,慢慢伸过去,握住了帕瑟芬妮的手。

尽管右手还能听从意识的指挥,可是以苏如今的体力,动作十分迟缓。其实就算是他身体完全恢复,以最快的度去抓她的手,帕瑟芬妮也可以轻描淡写的闪开。

不过这一次,一个抓得慢,一个竟忘了躲,于是帕瑟芬妮纤长、冰腻、柔软的左手,就被苏握在手里。

谁也不知道这是否帕瑟芬妮一直想要看到的结果,可是当它真的到来时,却又明显出了她的预料。帕瑟芬妮深灰色中透着碧绿条纹的眼瞳中,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和空白。

她猛然抽回了手,就象被灼热的炭火烫到了一般,连着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撞上了墙,才算停住,尽管脸上表情完全凝固,就象是块冰,可是急剧起伏的胸部却偷偷戳穿了她的面具。

苏的手停在半空中,愕然于她的剧烈反应,但是掌心指尖残留的香气却袅绕不散。帕瑟芬妮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特别是自己上一刻还在赤 裸裸地挑逗和勾引苏,以激起他的生理反应为乐。

她一脸的严肃冰冷,周身散出凛冽的气势,大步走到苏的床边,以无可抗拒的气势俯视着苏。暗黑龙骑的将军,如果真的愤怒的话,仅仅是气势就可让普通人心胆俱裂。只不过帕瑟芬妮的涛涛气势,却是对着大半身体都动弹不得的苏去的,若仔细想一想,这或许,可以解释为心虚?

聪明如苏,本应看出凛冽气势后面的脆弱,可是他没有笑,而是看着自己的右手,若有所思。苏仰起头,望着还在努力散冰冷气势的帕瑟芬妮,说:“你伤得很重。”

聪明如苏,没有接着追问她为什么会受伤。能够让帕瑟芬妮受到这么重伤害的那些人,那些事,还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干预的。苏不喜欢对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做出空洞的承诺,但是这件事,他会一直记在心中。

“一点小伤,马上就会好了。”帕瑟芬妮哼了一声,也不去问苏为何会现她小心掩藏的伤势。她啪的一下将苏还抬在半空的右手打落,说:“你也就能动个手指头而已,居然还想着要占我的便宜,胆子越来越大了嘛!哼!我今天就老实告诉你,从来都是只有我强迫别人,没有别人占我便宜这回事!”

说罢,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帕瑟芬妮左手抓住苏还能动的右手,用力按在苏的头顶上方,右手握住苏的下颌,形成一个非常标准的强迫姿势,然后狠狠在苏的唇上亲了几下,或者,看那穷凶极恶的架势,用啃字来描述好象更加合适一点。美中不足的是,苏的身体动弹不得,没办法挣扎几下,助助将军大人的雅兴。

强袭得手,帕瑟芬妮当即站了起来,仰天一阵得意长笑,然后扬长而去。

若只听帕瑟芬妮那一串串清脆欢畅、如珠落玉盘的笑声,怎么都不象是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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